傅月沉低头看她,小姑娘已然昏睡,他无奈笑了笑,在心底答道:“想要我,得给很多很多钱。”
哥哥我贵着呢。
青年松开手,把人送进被窝,正欲掖好被角的时候,四喜不安分的小手又伸了过来,她揪住了他喜服衣领,把人往前拉了拉。
傅月沉几乎贴近她鼻息。
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开始作祟,他想起身,却突然听见梦中的人呓语,喃喃道:“我,”
“最最喜欢你了。”
小姑娘的梦话软糯轻细,还带着鼻音,就这么窜进青年耳朵里。
傅月沉没有做什么表示,只是白玉般的耳根猝不及防红了,似滴着血色一般。
他猛地起身,推开房门,直到晚风拂面,燥热的感觉才有所缓解。
这些年,傅月沉仗着一副好皮相听到过许多表白,却没有一次像这样,方寸大乱,临阵脱逃。
哪怕这表白,甚至不是说给他的,而是给玄临那个家伙。
他不是故事里的人,却开始入戏,还乐在其中。
此刻,连微风也吹不散的,是那小姑娘天生的香气,似雨后的草木,仿佛镌刻在他心底。
傅月沉想,他真的要完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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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玄临下了早朝。
他还未用膳,走进东宫的时候,正厅里多了抹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