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清清白白的江家来说是莫大的污点,这污点因为四喜。
就连首富这样精明的生意人,一时之间也难免迁怒于她。
那首富夫人本与四喜无关,反倒心善,替她求情了几句。
可四喜不明白到底错在哪里,她只是摔到了头,不记得了。
从踏进江家开始,她也从未以小姐的身份自居,只是用了一些钱财。
首富塞过来许多许多,她也只用了其中的小部分。
如果不行,她会还的。
她咬了咬略微发白的唇,在霜玺和首富一家的注视下,想辩驳些什么,却听见那美艳的女子说:
“记忆这种东西,全凭你一张嘴,到底是不是有心冒领,等真正的江姑娘回来就知道了。”
“只是可怜江姑娘,在那种满是匪气的地方待了近一月。”
霜玺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,江府上下本就岌岌可危的气氛变的更加凝重,老夫人盛怒难消,直接砸了下人递来的茶盏。
碎瓷飞溅,她对下方的小姑娘发难道:“你给我跪下!”
四喜的脸色都发白了,就那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她的骨头是挺软的,可骨气忒硬。
结局无非是被关进了柴房。
不肯跪的小姑娘忍着眼泪,憋在眼眶里,死活不肯落下。
她真的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