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月沉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,他骗过很多人,却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好骗的。
但,该拿银票还是拿。
他收起那点难得流露的负罪感,把四喜送出了房间。
又推开窗户,目送着小姑娘单薄的背影渐行渐远,还是没忍住对猫儿说:“麻烦你了,跟着她。”
“怎么,你心软了?”猫儿问。
傅月沉挑眉,“心软?我怕她被别人抢。”
——敛财手札第二页,维持客源,避免意外。
顾客的钱,只能落到自己兜里。
傅月沉没心没肺的想。
·
猫儿离开后,没过多久,有人敲了敲门。
傅月沉刚脱下外衫,身上只剩下如雪的中衣,和有些松散的,束发的玉带,就那么垂在身后。
他目光轻慢,含着水光。
这模样像极了发生过什么,所以敲门的女子微怔,红唇的弧线不由抿紧,显得格外冷艳。
“她碰你了?”这是霜玺作为老板问出的第一句话。
带着她自己都道不明的酸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