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月沉抱起猫儿,继续去看那坐在角落里的小丫头。
她斜挎着一只布包,布包大概能塞下好几本书,但四喜翻出来的全是零嘴,五颜六色。
所以你花三千两,不会就想和我聊聊天,吃吃饭吧。
傅月沉在心底腹诽,却发现会错意了,那小丫头根本不想理他。
她警惕地看着自己,只向猫儿走近,隔得又近一些时,傅月沉发现四喜的布兜很特别,纽扣处镶的是一颗硕大的东珠,壕无人性。
更别致的是她布袋的纹样,朱红的布面,那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绽放的彼岸花。
他一时间觉得有些熟悉,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。
等回过神时,四喜已经和他的猫儿打成了一片。
她伸出手,将一颗糖炒栗子,递到了猫儿跃跃欲试的手掌心里。
然后又剥了粒陈皮糖,塞进自己嘴里,唯独忽略傅月沉这个大活人。
夺笋呀。
青年被这孩子气闹的无奈笑笑,只问她:“江姑娘,你到底想要什么呢?”
四喜这才拍拍手,认真看着他,温声说:“我要你离开玄临,五千两,够不够?”
话落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布兜,颇为豪气道:“花魁你不用担心,我现付。”
“……”傅月沉的表情很精彩,内心更是懵逼加混乱。
玄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