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例外,等于很特别,约等于免死金牌。
长公主心想:那我可来劲了。
“君上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阙宁措辞一番后道:“就是,慕…不是,我,”她指了指自己,继续道:“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……”
让你跟瞎了眼似的死心塌地?!
就这么喜欢?喜欢得连命都不要了?你是不是被下蛊了?
长公主有很多问号,最后还是选择了稍微含蓄的问法:
她说,“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,让你能这么喜欢我?”
闻言,阙离眨了眨眼睛,似乎有在认真想,从侧面望去,他黑如鸦羽的睫毛微垂,如覆一层浓雾,让人看不透彻。
她只好静静等,直到门外传来冯吉的脚步声。
“卿卿,该用膳了。”少年回眸,理直气壮地避开了这个问题。
其实他也没有答案,他甚至不懂是不是喜欢,他只知道,这人世间若没有了她,一时一刻,他都没办法忍受。
所以他做了那样的事情,逆天而行,不计代价,罪孽深重。
亚父说,他和他的父皇一样,是草菅人命的疯子,是被诅咒的、不配得到幸福的人。
可亚父不知道,他和父皇不同的是,他更敢赌。如果没什么好失去的,那还怕什么呢?
他只知道,她回来了。
他又赌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