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莘道:“没完没了的下雨,我不止要胡说,我还要发霉了!”

自从开始下雨,喻莘一步也不想出山洞,外头有雨不说,还因为湿漉到处是泥巴,去走一圈脚都脏了,得擦好久,还废水。

水没有了还要去打。

他不止一次怀念现代的自来水,如果有昊氏也有自来水就好了。

在狭小的屋里闷久了脾气都变得古怪,喻莘承认,他就是故意找茬。

朔似乎也感觉到了喻莘的平复,他一贯不多话,跟喻莘扯这些有的没的已经很不寻常了,喻莘一安静,他也安静了下来。

良久后,喻莘解释:“我不好,我就是呆得烦了,不是生你气。”

朔摸摸他的头,嘴角止不住得翘起:“力的老婆也会这样,所以你是我老婆。”

怎么又绕回这里了?

难怪不生气,是在这里等着啊!

喻莘横他一眼:“我不是。”

朔一个劲地闷笑,也不说话。

喻莘仿佛吼在了一团棉花里,手忙脚乱地又去摆弄花盆和白菜,一边摆弄,一边嘟嘟囔囔:“肯定是因为营养不够的关系,肯定是的,改天去弄点淤泥,这白菜也太不争气了……”

朔继续闷笑。

隔了几天,天气终于放晴,并且立刻热了起来,阳光火辣辣的,部落里的积水很快被晒干了。

喻莘果断用钻换了一罐防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