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跟部落的其他人不一样,像池如果遇到这样的机会,他会很高兴地跳下水,跟女人们一块洗。

朔大概能理解喻莘为什么不看女人们洗澡,这就像女人们如果看到他洗澡,也会避开一样,但喻莘又不是女人?

喻莘听到朔的疑问,欲盖弥彰道:“该回去了,其他人大概也醒了。”

“你害羞?”朔有些不确定地问道。

“没有,怎么可能,我害羞干嘛,你有的我也有,你看我的脸一点也不红,我才没有害羞,你摸摸,一点都不烫。”喻莘叭叭叭说了一大串,然后还特别坦荡地拉朔的手贴自己脸上,证明自己的脸一点也不烫,他才没有害羞。

朔目光从他的眉眼滑到耳根,喻莘的脸是没有红,但是他的耳尖却红彤彤的,像要滴出血来一样。

朔很体贴地没有拆穿。

他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抽回手,往林间空地的方向走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刚才喻莘抓住他手的时候,仿佛有一条小虫从他的手腕钻进去,迅速穿过他的手臂,钻进他心脏里,酥酥麻麻的。

“……你觉得怎么样?”喻莘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。

朔这才反应过来,喻莘在跟他说话。

喻莘还有点别扭,刚才自己太丢人了,竟然在看见男人下|半|身的时候尖叫,又不是没看过,他还有两个g呢!

而且他自己也有啊。

呃,虽然没有这么壮观。

喻莘一个不小心,思路跑偏,视线也跟着跑偏了。

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我没听清楚,你再说一遍。”

喻莘心虚地收回目光,完全忘记计较朔走神,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:“部落的很多山洞都塌了,兔圈和猪圈也被震坏了,还有过滤池。这些地方都得修。昨天太暗了,也不知道猪和兔子逃走了没。你们昨天打的什么猎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