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二夫妻目瞪口呆, “你们弄错了, 应该审宁嫣和那些牛鬼蛇神才对。”
怎么反而审问他们夫妻?
“宁嫣同志的清白自有人为她担保。”郭跃文已经管不了宁嫣,这事会跟市里领导说一声,至于市里领导怎么说, 不是他能介入的。
按宁嫣这大干一场的架式,很快就会成为横山县的头号大厂。
而且吧,她是黑省第一家涉外交易的厂,意义重大。
“而我忍不住怀疑你们才是真正的特务。”
牛二夫妻脸色大变,“不不,我们不是。”
他们指控别人时全然不在乎这罪名有多严重,后果有多吓人,可轮到自己头上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越想越害怕,冷汗疯狂的涌出。
郭跃文审视着他们,“你们不想看到村民们过上好日子,挑起内部矛盾,这难道不是特务行为吗?”
其实,他心里明白着呢,宁嫣不可能是特务,但那些教授们的成分未必干净,说不定是黑五类。
但,那又如何,有价值的人就有人力保,只要有成绩,一切都好商量。
当然,前提是,不能危害到国家和集体利益。
牛二吓坏了,索索发抖,一沾上这种罪名非死不可,“我们都是在三代贫民,根正苗红,清清白白的,我爸是村支书。”
郭跃文越发瞧不上他,要在战争年代,这种人肯定是叛徒。“像你们这种出身的被拉下水的还少吗?老实交待情况,否则……”
他就吓唬了一下,牛二夫妻就怂了,迫不及待的招认,“不关我的事,是何炳说,实验室里的几个老家伙有问题,来历不明,还整天神神秘秘的,不像是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