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小优面色一寸寸白下去。浑身的血液也像是凝固了一般。
“厉天朗是不会这些手段的,那你是从哪里学的?又或者有些东西是血缘之中的,遗传而来。”詹妮弗太太微微抬起下颌,显然有些瞧不起路小优。
又或者她是在穿越时光,在瞧不起当年的母亲。
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人,却被她记恨了许许多多年。
路小优既觉得愤怒,又觉得她可怜。她慢腾腾地放下被佣人卷起来的裤脚,将自己肿起来又青又紫的脚踝掩藏起来。
今天她过来便是一个错误,詹妮弗太太铁石心肠又对她母亲恨意深刻,她怎么可能说服的了她。
“我确实有讨好你的心思,但却没卑劣到想使苦肉计。我母亲和我父亲两情相悦,不需要她使什么手段。或许在你看来我母亲的家室一般,但她也是世家里出来的小姐。”
“及不上你身份高贵,配我父亲却也称不上高攀。”
路小优撑着沙发缓慢但却坚定地站起来,目光直视着詹妮弗太太,不卑不亢地道:“我母亲是个值得被爱的女人,她只是命运坎坷而已。”
倘若当年不是被路大海哄骗,想来不会早年便郁郁而终。
说罢也不管詹妮弗太太的反应,她转身朝外面走去。脚踝处的疼痛叫她走在地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,但她却没有半点停留。让她向一个侮辱自己母亲的人低
头,绝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