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还是忍不住因为君夜寒的事牵动心神,她现在和犯贱又有什么区别呢?
与此同时的君氏大楼外,各色横幅齐飞。地面上更是被赤红的油漆写了几个大字,“君氏不仁”。上百个身穿一模一样服装的人围堵在君氏门口,大吼着:“君氏不仁!”
周遭围满了来看热闹的行人还有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。
“君夜寒滚出来,你凭什么无缘无故辞退我们!”
“我们为了君氏干了几十年了,马上我就退休了辞退我,君夜寒你没有良心!”
“我还要还房贷啊,君夜寒是想逼死我们!”
此起彼伏的声音不断响起。为首的人举着一个小喇叭,大吼道:“君夜寒滚出来!”
霎时间后面的人跟上,“滚出来!”
君氏顶层的百叶窗被人拉开一条缝,站在窗前的人透过缝隙将一切收入眼中。
她手指一抖,瞬间转过头去,“夜寒呢?”
“君总出去处理事情了。白小姐不用着急。”沈庄仍旧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,只有极其熟识的人才能察觉他眸光中的一丝担忧。
白落惜冷笑一声,猛然转头。一双高跟鞋踩得铿锵作响,“处理事情?有什么事情比现在的事情还要严重。照片一拍,传出去君氏的名声我们还要不要?”
她走到办公桌前,目光定定地落在白色简约的相框上。
照片上的人笑眯眯地盯着她。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肩上。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有几分幼稚,但正符合她那张略带几分天真和羞涩的脸。
正是刚刚二十岁的路小优。
白落惜眼波流转,愤怒和嫉妒的情绪来回交替。她深吸了口气,一把抓起相框。“这种东西怎么还留在夜寒的办公室,你们这些下属都是怎么办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