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咪，我们要走了吗？”思思昂起头看她。

路小优点点头。轻轻摸着她的头，“思思高兴吗？我们可以回家了，你和露西能一起去葡萄庄园玩。”

思思小脸纠结的皱成一团。“思思高兴，但也有点不高兴。”

“嗯？”路小优垂头看她。

思思抬头宛如瓷娃娃一般完美的脸颊，伸手戳戳路小优，“妈咪高兴吗？”

“我？”没有想到她会反问，路小优怔住了。

她高兴吗？

或许是高兴的，能够远离君夜寒。远离伤害过她的所有人，怎么会不高兴呢？

可倘若是高兴，她为什么一点都笑不出来。

“高兴吧。”路小优别过脸，眼眸中划过一丝悲伤。

思思显然不懂，眼睛眨巴眨巴，“妈咪高兴，那思思也高兴。只不过西西不能陪思思一起高兴。”

路小优知道她喜欢西西。但没想到她会对一个玩具这么恋恋不忘，心中不觉有点内疚。

要是当时随手把西西拿上就好了。

“到了。”车子在机场外停下。

沈琛首先走出去，随后绅士地为她们两人打开车门。此刻天空才隐约有了一点光亮，机场来往的行人也不少。

“还有半个小时。”沈琛垂头看了眼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