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，走吧。”沈庄看着路小优的眼神颇具复杂。

路小优眼神恍惚，走之前，还是没忍住再看向君夜寒，然而他侧着身子，不再看她，眉目宛若结了一层冰霜，脸庞紧绷。眸光薄凉，半点都没有改变他想法的意思。

路小优终于死心，恍惚地转了身。

两人刚到电梯门口，电梯便叮地一声开了，老管家和君凌天从里面急匆匆地出来，甚至急到连路小优都没看到。

“爷爷”两个字刚到嘴边，便又被路小优压了下去。

君爷爷要是知道查出来的凶手是她，一定会相当失望的吧。

连君夜寒都不信她，她还能奢求谁相信她？

“爷爷。”君夜寒看到君凌天。微蹙眉头，下意识看了一眼电梯处，路小优已经不在了。

“墨威怎么样？不是说情况转好，应该准备醒过来了吗？这怎么突然又出了问题？”君凌天脸上是丝毫无法掩饰的着急担忧，语气都急促了许多。

君夜寒扶着老爷子让他坐下，“大哥目前已经没事了，您不用过多担心。”

只是，醒来的希望又渺茫了。

君夜寒没把这点告诉老爷子。

“那这到底是哪里出来了问题？”君凌天紧紧皱着眉头。

君夜寒沉默了一会儿，知道这事大约也瞒不过老爷子。“大哥被注射了药物，监控显示，最有可能向大哥下手的，只有路小优。”

最后一句话，君夜寒说得极为缓慢，眼底划过了一抹挣扎痛意。这一闪而过的情绪，快得令人无法察觉。

“怎么会？”君凌天惊愕，随即想也不想地就否认，“小优心地善良，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？何况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！总之不可能是小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