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衡好脾气笑笑,苗乐安也知道自己火大,叹口气:“对不起徐哥,我冒失了。”
“我不是不理解铁子的苦恼,她瓶颈我也难受——我是不能接受,她明知思想有害,还放任自己接触和沉溺。”
徐衡一顿。
苗乐安提醒:“您肯定也明白,思想一旦出现偏差,那行为必然有所体现。”
“我是政委,我一定要防微杜渐。”
徐衡笑道:“为什么我会明白?”
苗乐安又想翻白眼了,和铁训兰吵架以来,她强感症一点也不想忍:“哥,别闹。”
“你要不明白思想滑坡的危害,为什么执着找长梦计划的根源?”
徐衡无话可说。
他倒识趣,没揭老底问苗乐安怎么知道这事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可能瓶颈这种事,本来就渡不过。”徐衡换个角度劝。
谁知,苗乐安一口咬定:
“不会,别人也许是,但铁子不会。”
“我最了解她,她一定可以。”
徐衡:“……”
老男人徐季平真是对年轻姑娘古古怪怪的友谊没话可说了。
骂她是你,维护她也是你,唉。
“也许你说得对,就像我一直希望能按我的意志、和铁训兰关系更进一步一样,你也希望能用你的三观去引导她、改变她。”
“这行为本质很自大。”徐四平敞开天窗说亮话。
苗乐安半天没吭声,瞟他一眼。
徐衡以为她在想反驳的话。
谁知——
“你好可怜哦徐猎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