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训兰嘁声:“徐衡多有距离感一人,谁想攻他全垒,可慢着呢。而且,我得找个机会,把渣月稿酬塞给薛岱,了结人情。”

“以后谈事想床上还是桌上,都行,但我不想再挂心前一段黑历史了。”

“找个机会,”苗乐安复读机似的,痛恨自己能跟上铁子的思维:“比如他‘神魂颠倒’时?”

“对,”铁子给她个赞许眼神,话说的更透彻:“把他睡得半死不活时。”

“人嘛,动情时最好趁虚而入。”

苗乐安:“……”

她伸手掐了下自家文豪的……胸脯肉。

铁训兰做作尖叫一声:“你干嘛!苗乐安,你这登徒子!呸呸呸!”

苗乐安:“→_→”

“我掐一下,看你是不是要浪得原地起飞了。”

铁训兰还在演,一手扯苗乐安,自己叫唤:“啊呀,你还摸!”

“松手,你别拦我,臭不要脸!”

苗乐安瞅着自己被扯的手:“……”

“滚滚滚。”一脚将铁文豪踢出门,苗政委决定再也不管她祸害良家妇男了。

……

对于铁训兰提出的调整时间到周五晚上,薛岱并无异议。

来到悦来宾馆时,正好赶上他在前台订房。

一瞅,机械手又换成了最初那只灰色的,铁训兰冲他打招呼,它毫无反应,一看便是返厂重装洗没了记忆。

薛岱:“来得早啊,宝贝。”

铁训兰嗔他一眼,“比你晚。”

一缕香水味从女人身上窜过来,薛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精神阈里动了动,仅仅一下,镇定剂便发挥强大实力,一脚镇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