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了治疗之后的闻朔，除了能站起来，性格上似乎也有一些不一样了。

一路上两人虽然没什么话，但闻朔还算照顾人。

午饭的时候，也是闻朔先问林娴：“面和饭，有特别喜欢哪种吗？”

林娴：“饭。”

闻朔笑：“我也是。”

林娴：“……真巧。”

闻朔见林娴无语，就自己先笑场了。

他转身让空姐上了两份饭，两人沉默吃完。

然后空姐收走了东西，闻朔抽纸擦嘴。

这个间隙，他仿佛随意一般地说：“我治腿这事，你帮了我不少。你与我有恩，我和你是站在一边的。不过，这次的事情，你有些不够谨慎。”

林娴转头看他，问：“你说的是什么？”

闻朔停下擦手的动作，也转头看她，他双眸深邃，有着和夜空一样黑和神秘的美。

他问：“学校的监控你是怎么拿到的？我说的是平西中学事件。”

林娴也笑了：“这个世界黑客那么多，黑进学校系统有什么奇怪的？”

闻朔定定看了她一会儿，然后转头看向窗外。飞机外是湛蓝的天空，飞机下是一朵朵雪白的云。

漂亮的景色，让人放松的心情，也少了两分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