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糜的颜色升起来,从锁骨延弧线伸展到脸颊耳廓,气氛节节攀高,从火热中感受得到丝丝珍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。

有点疼。

可轻微的疼痛是这世上最好的催剂。

过去两人水乳交融却总隔着一层,但现在只需一眼,两人便明确了彼此的心意。

当然,也能不那么文艺简单粗暴点,比如:

“做么?”

“做!”

“说点好听的让我开心开心。”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咦,没想象中的心动,反而鸡皮疙瘩掉一地。”

两人对视。

噗。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,接着拉下床幔,纱衣与墨赤龙纹的衣服叠叠层层被人粗暴的团吧团吧,从床幔被扔出了外面,落在地上摔成抹布似的一团。

躁动的因子在空气中哔剥哔剥爆炸,粗鲁蛮横却偏偏暧昧至极心痒难耐。

嘴唇碾压过后背,染粉了凸起的疤痕。

轻轻的哼声被吞没,消失在两人融合的体温中。

而琉璃瓦上。

仰望天空的抱刀暗卫堵住敏锐的耳朵,木着一张脸格外想念在家挺大肚,揣崽崽的夏某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