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等等了。”

李歌相信陈疏不会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因为对方是法则规定的‘女主’,那个取代他的人。

不过在此之前。

李歌面无表情看向躺在他床榻上,衣衫半解,似笑非笑等待侍寝的某只狗九虞,非常愿意锤爆他的头。

宫九虞倒没直接粗暴的压住他啪啪啪。

第一晚他只是搂着他。

不穿衣服的那种。

“裸睡容易得病,小心那玩意感染后用不了!”

身后男人性感而冲满男性荷尔蒙地“嗯”了声,能把人‘嗯’的腿软。

李歌咬牙切齿把屁股往前挺,尽量不贴上背后的男人。

而乌发蛇一样披散蜿蜒在床上、冷白肌肤上的男人,半撑着头唇角凹陷,眉眼多了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。

他没碰他,却比碰了还叫人折磨。

那双邪魅狭长的黑瞳慢条斯理的划过他的身体,沿着皮肤,沿着起伏的曲线,一点点一点点视着他。

虽然躯壳没有交融。

但爱-欲已水乳交融。

那些视线是有温度的,它带着力度,仿佛野兽带倒刺的舌,舌面贴上任何可以凹陷下去的缝隙,填满它,向上重重的划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