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季远这样本身容貌已经是极品的。

她跟着翟墨“蹭”了飞机:翟伊讽刺的。

从昨晚的小火灾后,她看她的眼神,就一直怪怪的,如果一定要形容,大概是……迷惑桀纣的妲己?

好像也不对。

季远可不是那荒淫无道的桀纣。

起码昨晚,他可没来闯她的空门。

沈双支着下颔,百无聊赖地想着,手臂上卡地亚新出的细链上小星星一闪一闪——而后,她的视线就和隔了一条过道的、一双眼睛撞上。

很神奇的,那种感觉一下子钻入人心底:痒痒的,像有人在用羽毛轻轻地搔。

她也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感觉。

季远站了起来,他还穿了黑色衬衫,只是和昨晚不一样,这衬衫让他穿出了一点骚气,是女人都喜欢的骚气——

他整整袖扣,走出了座位,在经过过道时还看了她一眼。

沈双也站了起来。

私人飞机的过道够大,地垫吸音,她的行动丝毫没有惊醒翟墨:他睡得死沉死沉的。

两人一前一后地往里走。

在经过厕所区时,一只手臂伸过来,揽住她的腰——

下一秒,厕所门“嘭的”一声合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