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被那人轻松躲过握住了手腕。
“卧槽!”易尘良骂了一声,看着眼前云方,怀疑自己是在做梦。
云方把台灯放回到床头柜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浑身是伤惨不忍睹的易尘良,声音出奇地平静,“这就是你说的没事。”
陈述语气,连点疑问的意思都没有,让易尘良听得头皮发麻。
“路上出了点意外。”易尘良心里发虚,不敢跟他对视,僵硬地移开目光。
云方不说话,易尘良心里更发憷了,干笑了一声:“你明天不是要考试吗?我真没事,就是看着吓人——”
“过来我看看。”云方指了指床,示意他坐下。
易尘良坐到床上,有点忐忑地看着云方。
说实话云方不说话也不笑就这么冷冰冰地看人的时候,着实有点吓人。
“脱了。”云方说。
易尘良把上身穿着的老头衫脱掉,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肚子上一大片淤青已经隐隐发紫,胳膊上侧肋上好几条被抽得血青的伤痕,后背上易尘良不知道什么样,但是看云方黑下来的脸色,他就知道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云方微凉的手按在他的伤口上,易尘良疼得嘶了一声,但是没敢躲。
云方耐着性子给他检查了一遍,发现没有伤到骨头,易尘良打架多少有点经验,知道怎么躲,不像上一次受伤那么惨烈。
“谁干的?”云方检查完松了口气,但脸色依旧很差。
易尘良看他一副要杀人的表情,心里一跳,“真没事,我中间找机会跑了,就是一群喝醉了酒的小混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