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望省被他和两个保镖挡在中间,背后发凉。两个保镖身强体壮,倒是胆气很足的样子。
忽然“嘭”的巨响,几人都被吓了一大跳,发现方才故意敞开的大门此时紧闭。
“卧槽!”两个保镖把脸色发虚的丁望省挤在中间,也不禁心头发麻,望向谢不宁,“是不是有人装神弄鬼?”
“你们看好丁总。”谢不宁凛着神色继续深入,推开主屋脱了漆的木门框。
前脚刚踏进屋内,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,像风拂过。谢不宁眉头一拧,身后没见到人。
若是死过人闹鬼,房子某处一定阴气极重。奇怪的是,方才大致扫一眼,发现这屋子常年无人居住,阳气确实不盛,但并没有哪处格外阴森。
这时,谢不宁身后三人一齐听到女子的脚步声,从左右厢房的廊下传来,像踩着旧时候的花盆底,咯嗒咯嗒快步走来走去。
背后冷汗刷刷的冒,丁望省后悔自己跟进来,拼命的抹汗:“小道长,你,你有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什么办法?等她出来打一顿就是了。”
丁望省:“……”
谢不宁胆子大,独自走到声音传来处,连个鬼影都没看见。
搞什么?这鬼难不成还是个胆小鬼,既然这样,又何必吓人呢。
墙角的水缸里发出“咕咚咕咚”的水声,在安静的小院里显得尤其诡异。一个保镖大哥骂了声“操”:“老子怕个屁的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