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霄顿了顿,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儿子也是位青年才俊啊。”
林父连忙摆手,冷汗唰的下来了,“不敢当不敢当,犬子怎么担得起您这一声谬赞。您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,他只是个混日子的罢了。”林父暗暗思考。
时霄怎么突然提起突然提起他儿子。
难不成,是那个混吃等死不学无术的儿子闯了祸?
接下来时霄的话肯定了他的猜想。
时霄语调像加了冰的烈酒,清冽中带着一丝冷意:“林川,看着也不像是混日子的废物。?”
林父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衬衫,时霄这种日理万机的大人物,能记住他儿子的名字,肯定是他儿子惹了时霄不快。
他回去非不打死那个混小子。
惹谁不好,偏偏惹时霄。
嫌活的太舒服了么?
林父把腰弯到尘埃里,卑微地说:“犬子惹了您不快,我改天带他来给您登门致歉。”
时霄眉眼邪肆:“不必。”
林父额角冷汗滑落:“我回去以后定会好好管教他。”
时霄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,“林先生确实该好好管教一下。”
时霄脸上的笑容愈发张扬恣意,“林先生管不好的话,我不介意替林先生搭把手。”
林父结结巴巴地急忙说:“这种小事不敢、不敢叨扰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