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许望瞧着评分点进一家店,挨个报菜名问。
“荷叶粉蒸肉?”
“嗯。”
“炖三黄鸡?”
“我们俩能吃完吗?”
“那红烧排骨?”
祝也顿了下,想起周许望还不知道这件事,道:“我其实平时不太吃红烧排骨。”
“嗯?”周许望侧眼看她。
大多数菜品对祝也而言,都无功无过,包括红烧排骨。
五年前,祝也初到常怀建家,第一餐吃的就是红烧排骨。常怀建指着桌上那一大碗红烧排骨说,这是肖芸特地给她烧的,多吃点。
这是心意,是好意,祝也感谢他们的方式,就是努力地多吃。半夜里,肠胃不堪重负,一阵阵地反胃,她躲在厕所呕了半宿。
没过两个星期,肖芸又烧了一次红烧排骨,说是看祝也上次喜欢吃,特意又做的。还交代常子朗少吃点,说这是专门做给你姐的。
在那样合家欢乐的气氛里,祝也很难说出任何辜负这份善意的话。第二天她消化不良,得了急性肠炎,上吐下泻的装没事发生。
这种事刚开始没说清楚,后面就不好再提。
这两年在外地读书,除了回常家,祝也从来不吃红烧排骨。
拉回话题,祝也说:“不过你不要误会。”
“误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