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许望意外地挑了下眉,喊了声“祝也”。祝也像是没听到,继续走着。他把手机揣进裤兜里,提步跟在后面。
祝也穿着件宽松的白t,洗到发白的黑色牛仔短裤和一双平底帆布鞋。帆布鞋边缘氧化泛黄,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不过鞋面和鞋边都打理得很干净。
她走着走着开始做起了后拉肩和小幅度的扩胸运动,再左右偏头拉拉脖子,跟老头老太太公园晨练似的有一套。
挺无聊的,周许望却看的想笑。
拉伸完,祝也的手自然垂落在两边,五指微蜷,指节细瘦均匀,指尖泛着温暖的淡粉色。
谁能想到这手冬天冷得跟冰窖似的,他以前放在羽绒服口袋里要捂十多分钟才捂热。
祝也一路慢慢晃荡到了操场,她喜欢围着操场绕圈,有事就想事,没事就放空大脑,单纯的消耗体力。
左肩被拍第一下的时候,祝也还没反应过来,又被拍了下,她下意识往左回头,扑了个空,马上转头看向右边。
祝也意外:“周许望?你怎么在这儿?”
周许望气定神闲地反问:“新大的学生出现在新大操场很奇怪吗?”
“……”也是。
祝也换了个话题:“宝生好点了吗?还发烧吗?”
“她下午就退烧了,周新颖明天回来,这两天又不用上课,在家过年呢。”
祝也能想象到周宝生闹腾的样子,笑了声。
周许望忽然问:“晚饭吃了什么?”
“凉皮。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