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辞:“。”
余听哭丧着脸:“这肯定就是对我行为不道德的惩罚。”
晏辞:“……”
事到如今,舞会肯定不能继续参加。
晏辞搀起余听,一瘸一拐地往医务室地方向走。
天色已晚,所有学生都在参加舞会,所以操场显得很空。
余听走两步就不肯再走,揪着晏辞停下,“累,我要坐会儿。”
晏辞任劳任怨地扶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。
他卷起袖子,半蹲在余听面前就要脱她的高跟鞋。
余听急忙把脚收回,目光警惕:“你干嘛?”
“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。”
余听眼神躲闪,不情不愿地把脚伸了过去。
他动作小心地脱去那只闪闪发光的银色跟鞋,然后把那只脚放在膝上,指腹轻轻在脚踝处压了压,“疼吗?”
余听可怜兮兮地说:“疼~”
晏辞双睫低敛,修长的五指缓慢轻柔地在患处揉捏。
他的按摩手法熟练,力道也很舒服,夜色下的嗓音显得极为温和:“估计是扭到了皮肉,按一按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