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听自然也跟了过去。

余家的私人马场不比专业的差。

草坪全是人工修建而成,占地面积宽阔,足够马儿驰骋。

两匹马一公一母,分别叫公主和王子。

公的那匹通体雪白,母的全身乌黑,经过细心保养,长得也是一顶一的漂亮。两匹马继承了父母的优良血统,被送去参赛也拿过不少证书奖杯。

马通人性,见余听过来,亲热地往过凑。

她摸了摸它们,就去了休息处,边喝茶边看季时遇工作。

洗马是个技术活。

一边要控制清洁力度,一边还要防止马踢人,加上烈日灼灼,季时遇很快累出一脑门汗。

余听看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。

她突然想起自己这样也属于恶人行为,反应过来后,拿起一瓶水走过去。

“阿遇,你喝点水。”大小姐把水递给他,相较先前,语气温和许多。

季时遇的确渴得不轻,接过水猛往喉咙里灌。

他喉结鼓动,水珠混着汗水顺着下颚线滑落。

余听从小包包里取出手帕,踮起脚尖细心给他擦拭起额头的汗水。

季时遇握着水瓶的手顿时僵愣住。

他原本以为这又是余听无聊时生起的刁难,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他送水,还给他擦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