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皮皮妈妈!”
企鹅妈妈的脚蹼和背都还好好的,没有伤疤!
一个几乎透明到看不见的小身影双鳍紧紧贴在身侧,快步跟在企鹅妈妈旁边,它头顶上也有一小蹉淡黄色毛发,眼睛周围的绒毛圈大小和皮皮一模一样。
呜呼!找到你了,小幼崽!
小机器人轻纵,小崽崽还有没有经历梦境里的悲伤,活泼又健康。
“啾咪啾咪!”
小幼崽忽然伸展着翅膀,爬到企鹅妈妈背上,小机器人往上看,顿时揪紧了心脏,“宝宝们快跑!有冰块!”
帝企鹅妈妈感知到了危险,咕咕咕仰头,又立刻弓下脑袋稳稳站住,任由滚落的冰块砸到了背上。
“砰——”
冰块穿过小幼崽,在企鹅妈妈背上裂成几瓣,企鹅妈妈身体晃了晃,又用喙扎在冰面,牢牢站稳,等冰块不再掉落,才直起身体,喙轻轻碰了碰脚掌上的企鹅蛋,藏好,接着往前挪动。
它脚掌往上踮着,不让企鹅蛋浸泡到海水,艰难地,一点点,小心又沉稳地往冰架上攀爬。
透明的小幼崽摆动着双鳍、紧紧跟在妈妈身后,总是在企鹅妈妈要摔倒时,试图用身体撑住企鹅妈妈。
企鹅妈妈喙啄着冰面,啄出坎,带着蛋宝宝往上挪动,安全上岸后,直起脖颈伸展了下翅膀。
透明的小幼崽欢快地摇动着翅膀,开心地围着企鹅妈妈吱吱咕咕。
小机器人轻纵,跟着爬上了冰架,将怀里的蛋交给一只用雪团练习孵蛋的雄性单身企鹅,折回去继续捡蛋宝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