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能清晰地看见她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,以及她那双锐利的眼睛,正穿透雨幕盯着他们。
桃小引后颈的寒毛倒竖,她伸手推周迟的光头,嗓音哆嗦:“莫、莫姨在、在干什么?”
周迟撩起僧袍擦干她的脚踝放好,站起来,把她挡在身后。
他朝足疗店门口看过去,说:“麻将脏了,在洗牌。”
桃小引缓缓:“?”
谁告诉你洗牌是这样洗的!
出于害怕或者是羞怯,她没有再问,只是像个鹌鹑一样扯着僧袍躲在他身后,不停小声催促道:“快走,我要迟到啦。不要和她打招呼,就当她看错了。她看不见我看不见我。”
周迟有点好笑,但被她推着,小手在他后腰处不停戳戳按按,就很舒服。
他依言,没有和莫姨打招呼,“掩护”着桃小引快速走过足疗店。
莫姨看着他们走远,随手拿起一张二饼扔在麻将桌上,冷笑一声,没说话。
桃小引一路没再耽搁,也没有再遇到人,很快来到街道办院门口。
院门居然是锁着的。
可能是今天下雨的缘故,同事们来得都比较晚。
桃小引从包里找到院门钥匙,顺利打开院门。
周迟跟着走进院里,一直把她送到办公室门口。
办公室正门墙上挂着的钟表显示已经是8:50,离准时上班时间只有10分钟,桃小引怕周迟撞到同事,连声赶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