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黛又有些疑惑:
“您的意思是,魔族意在这仙阶法器十方绘卷?可他们不去偷绘卷,来偷一本记录了十方绘卷的典籍做什么?要不是他们窃走了这典籍,说不定都没人知道还有这种东西……”
鉴衍大师:“寻常人不知道,但我们这些仙门五首的掌门和长老们却知道。”
沈黛并不笨,听他这样说,恍然了悟:
“您的意思是,他窃走典籍,是因为……这十方绘卷,本就在魔族手中?”
所以,他们不寻十方绘卷,却冒险偷走记录十方绘卷的典籍。
“贫僧也是这样猜测的。”
鉴衍大师掏出沈黛给他的名单,指着其中一本《博古灵器录》道:
“这本《博古灵器录》是百年前的一位炼器宗师所撰,其中记录了众多法器的来历和破解之法,因其中提及了一些禁术,所以被前代修真界所焚毁,成了禁书被封存,几十年来只剩下纯陵十三宗的藏书阁有一本残卷。”
虽不知道魔族是否真的有这十方绘卷,也并不清楚这从未示人的仙阶法器有何等威力,但鉴衍大师想到常山昭觉寺的惨案,难免有些沉痛不安。
佛子明寂是他门下的弟子。
昭觉寺酿成如此惨案,既是他心性不坚,也是敌人精心筹谋。
如果再这样事事被动下去,迟早又会重蹈覆辙。
沈黛沉思片刻,问:
“《博古灵气录》已成孤本,就没有其他人知道里面的内容了吗?”
鉴衍大师面含淡笑,徐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