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渊弯了弯唇,唇边浸出一丝冷笑。

他指腹蹭了蹭手中玉坠,收回了手。

“从前喜欢的,如今便已经不喜欢了吗?”

沈黛本不想挑明让他难堪,可既然江临渊要这样说,她只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:

“不,因为我的生辰早就过了。”

江临渊没料到这个回答,蹙眉反驳:

“但去年你分明——”

去年的今日,恰好是他破境出关之日。

紫府宫上下为他庆祝,江临渊到了晚上才记起沈黛生辰似乎是这几天,匆匆带着礼物赶去她洞府。

那时沈黛将自己关在洞府里炼了好几日的丹,见他来了十分意外,又知道他是来送礼物的,便更加开心。

“我出关晚了几日,你生辰过了吗?我没迟到吧?”

而那时的沈黛只开开心心地收下礼物,告诉他:

“没有,你来得刚好,谢谢你师兄。”

江临渊便一直以为,那一日便是沈黛的生辰。

沈黛也想起来这回事。

一时间,她觉得自己为了不让江临渊自责,而假装他没有记错自己生辰的这个念头,真是十分愚蠢。

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