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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雪被那句“小啪叽”气到了,可是沈冰年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无比开心,觉得报了上周六姜映雪嘲笑他的仇,直到上了车嘴角都还带着弯弯的弧度。

而且,她头上的草莓没有味道,身上却有一种好闻的奶香味,像每天睡前热牛奶的味道。

“怎么这么高兴?”今天来接他的是妈妈,刚刚从国外巡演回来的芭蕾首席萧静。

“没有。”他恢复了小天才该有的冷静形象。

“我听教练说,跟你搭档的小女伴天赋不太好,要不要给你换个舞伴?”萧静说。

“这里都没有别人学冰舞。”

“曲玲说她可以抽空来学。”萧静道,“到时候你们一起学双人滑吧,芭蕾基础对那个比较有用,冰舞更偏向国标。你从小练的跳跃,一个没有跳跃的项目不是很遗憾吗?”

曲玲是沈冰年在芭蕾班里常常一起搭档的姑娘,跟他一样大,已经拿了少年组的芭蕾金奖,优秀得无可挑剔。

“不想换。”沈冰年绷着酷酷的小脸,小小的少年坐在车座上,脊背挺得笔直,“花滑只是暂时的兴趣,曲玲一来,会花更多时间在这上面,容易本末倒置。”

萧静打着方向盘:“那好吧。”

……

第二天,姜映雪跟沈冰年说:“我昨天看见你妈妈了,你妈妈好有气质啊。”

“那当然,她是芭蕾首席。”沈冰年看向她,“你妈妈呢?”

“我妈妈是总监!”她骄傲地挺起小胸膛,虽然不知道总监具体做些什么,但是在她心里,爸爸妈妈都可厉害了。

“我爸爸是指挥,大音乐家。”沈冰年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