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季冬应了一声,没有多说什么。
李富强便将话题聊到了挖水渠那里,一直聊到两人松完土才意犹未尽。
第二天,季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累得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,手心的水泡已经被磨烂,痛的不行。
这水泡是他第一天过来修水渠起的。
昨天早上,他拿针将泡给挑开了,用布条裹着手干活,不过,隔着一层,始终不方便。
今天他将布条给拆开了,只是没想到,拆开之后,手心磨得更痛,并且还磨烂了一些。
张进步看到了,有些好笑,说:“你说你都下乡半年了,竟然才长泡。”
“半年多了,这手心都磨成老茧了,怎么可能长泡?也就是你懒,才会这样。”
由此可见,季冬肯定不干活。
“以前没有干活。”季冬用手小心地戳了一下手中的手泡,痛得直抽气,“这罪始终是要受的。”
始终有这么一遭。
不过原主来了那么久,竟然能想出那么多的法子来逃避劳动,也是人才。
张进步只是笑了笑,拍了拍季冬的肩膀,说:“过几天等你磨出老茧就好了。”
过几天?
季冬叹了一口气。
这手痛得他就想立马长出老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