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似的一蹦退后几米远。
云舒白了她一眼:“跳个舞而已,用得着这么夸张吗?你们这儿的人不都是能歌善舞的。”
黑珍珠:是,你说的没错。可我们跳的是舞,你这是吓大神吧!
连蹦带吼一曲终了后,云舒竖着耳朵听了听,咦,还是没有动静,承受力挺强的呀!
云舒想了想,决定来个舒缓点的,《红伞伞白杆杆》这首不错,唱歌的同时还能诅咒这些人吃什么都躺板板。
若这首还不行,那就将终极武器《忐忑》给搬出来。她就不信新世纪的神曲还镇不了这些土包子。
前朝曾有名句:昔有佳人公孙氏,一舞剑器动四方。
本朝则有奇事:今有神人云大大,一曲神音震山谷。
这一招简直是损人不利己,黑珍珠终于明白云舒为何事先交代一声,这是怕她将她当成疯子吧!
不过,这招虽损,但管用。监牢所在的位置,本就狭小低矮,还全是由石头建成。在云舒的内力辅助下,整片监牢区犹如大型的回音廊,将诡异的歌声回荡回荡再回荡。
终极武器还没出来,一位青衣女子走了过来。
“别唱了,你有何事?”
云舒发现这女子的面容有些奇怪。
哪里奇怪?她又仔细观察了几回后恍然。
原来这青衣女子的眉毛是画上去的。
不过这一点上,云舒见怪不怪,有些人为了合适的妆容还会故意剃掉眉毛呢。
于是她不再纠结眉毛的事情,而是往石板上一歪:“早过来不没事了。”吼的她喉咙都哑了。
青衣女子深吸一口气道:“你的要求我已知晓,但我告诉你,师傅她不会见你,所以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。”
“你做的了主吗?”
“先说说看是何事。”
云舒从石板上站起来,走到栅栏处,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埋怨:“好歹你们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组织,懂不懂什么叫人权啊,有没有人道主义啊,我俩虽然被你们抓了,可又不是真正的犯人,也自认没得罪过你们,凭什么虐待我们啊!”
一大半话没一句听得懂的,青衣女子蹙眉道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屋里太简陋了,不说给个床垫,连条被子都不给,就俩蒲团,你们打发要饭的呢。你睡觉睡在蒲团上?坐着睡还是站着睡。就这薄薄的一层,坐它都嫌硌屁股。”
青衣女子:“好,我会让人送过来。”
“还有,你们的伙食太差了,淡而无味不说,连个肉都不给吃,就那么穷吗?对了,水也给的小气吧啦的,这是生怕我们如厕吗?”
青衣女子:“这个问题我也记下了。”
云舒疑狐的看了她一眼,又道:“我这个人爱干净,晚上不沐浴我睡不着。”
黑珍珠插嘴道:“我也是。”
云舒发现青衣女子刚才就偷偷的观察黑珍珠,此刻借着黑珍珠说话,她索性正大光明的盯着黑珍珠看,看的后者心中直发毛。
她小脸一板,怒道:“看什么看,怎么,我就不能沐浴了?我不但要沐浴,云舒之前要的我也要。”
青衣女子眼神一凌,云舒以为她要发火,谁知她平静的点头道:“这件事我会想办法。”
云舒彻底懵了,这位的脾气未免太好了吧,难不成石观音门下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徒弟?
随即她就否认自己的猜想,因为一个红名根本不可能长成一朵纯洁的莲花(字面意义)。
要论顺杆子往上爬,舍云舒其谁。
她当即俏眼一弯:“我还要放风的时间。”
“放风?”
“对。”云舒解释道:“就是在特定的时间让我们出去转转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这时,另一个女声从青衣女子的身后突然响起。
云舒顺着声音看去,只见一位红衣女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。
粉衣、绿衣、青衣、红衣,再加上黑珍珠被抓来后换上的黄衣,都没见过同样的颜色。天呀,这是开染料坊的吗?其实石观音她是彩虹爱好者吧!这是要凑齐七种颜色,召唤七彩神龙吗?
“怎么不行,难道你们没有信心看住我们?”云舒用一副“不会吧,不会吧,你们不会如此无能”的表情扫视着红衣女子。
黑珍珠也轻蔑一笑:“对呀,我们连内力都被禁锢了,就算想跑也跑不了,你们怕什么?”
红衣女子指着云舒:“无法调动内力,不见得吧!”
云舒一点都不慌:“这就无需你操心了,毕竟我的内力可是在石姐姐面前过了明路的。既然她没有吩咐你们给我下药,那就说明她根本不在乎我内力封不封。她这么有信心,你们这些做徒弟的总不会给她丢脸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