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婉嗔道,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“不洗了。”
灯都没开,傅丛礼用脚将门关上,外头的光透过纱帘折射进来,影影绰绰,将人放在床上,接着覆上去。
一室旖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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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傅丛礼起床的声音一向小,跟往常一样轻声轻脚的起来,温婉却跟着醒了,不是被吵醒的,是心里藏着事,自然就醒了,身体酸软得难受,昨晚有当初初尝这事那架势了。
温婉下床,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好几个被种了好几个草莓,怒瞪着傅丛礼,“你自己看。”
“傅丛礼,你太讨厌了。”
傅丛礼从背后将人抱住,手臂如铜墙铁壁般,下巴搁放在她头上,嘴角轻划出弧度,音色又低又哑,“我错了。”
“下次不敢了。”
温婉轻哼了下,“晚上自个睡沙发去。”
“老婆……”
他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委屈,不太明显,但很钻耳,温婉觉得,身体里像是有电流窜过般。
最受不了的就是硬汉撒娇,还撒得不明显的那种,给人一种无限遐想,朦胧的感觉,骨头都酥了。
温婉在他怀里微微挣扎,没好气的说,“好了,赶紧上班去吧你。”
傅丛礼不依,“不想晚上睡沙发。”
“谁让你这么过分。”还好这是冬天,找个高领的衣服穿,还能挡挡。要是夏天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