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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跟你说了,我跟傅丛礼清清白白,什么事都没发生。”

舒瑾满脸,就连后脑勺都写着不相信:“你当我三岁小孩啊,你在他家待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?”

“他还是不是男人?”更何况温婉长得这么好看。

最后温婉好说歹说,将傅丛礼跟她说的复述了一遍,口水都说干了,舒瑾半信半疑,抓住话里的重点问:“你昨晚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

刚跳出坑的温婉又跳进了另外一个自己挖的坑:“……”

见她眼神飘忽不定,舒瑾再问:“你还一个人跑去酒吧解闷都不找我?”

“不是。”温婉弱弱的说。

“不是什么?”

“不是不找你,我是准备来找你的,转念一想,要是打扰你写稿子了咋办。”温婉实话实说,可当面说出来站不住理,她了解,两人之间不应该出现打不打扰这个说法。

“原来你是这么想的。”舒瑾双手抱胸,身子一转,“好吧,友尽了,你走。”

温婉哭唧唧,摇着她的手臂撒娇,“我错了,不要这样子嘛好不好。”

舒瑾不理,好一会儿才松口,问她:“那你说,昨天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

温婉酝酿了一会儿,才故作放松姿态的靠在沙发上,云淡风轻的说:“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我妈,她心里是有我的,可就在昨天,她告诉我,当年我爸走了,是我爷爷奶奶求着她把我生下来,还跟她保证,不会让我成为她事业的绊脚石,她才勉为其难把我生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