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跃民点头:“过去了!”
“过不去!”梁好运懒得跟他嬉皮笑脸,瞪他一眼就把灯关了。”
张跃民又把灯拉亮,“不过八点,睡得着?”
“睡得着!”
张跃民翻过碍事的被褥。
梁好运抬起脚。张跃民又慌忙翻过去,“媳妇儿,没这样的。”
“确实没你这样的。”
张跃民噎了一下,“媳妇儿,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啊。”
“那要是跌了呢?”梁好运问。
张跃民:“这不是没跌吗?”
“这次没跌,下次呢?”
张跃民赶忙举起手:“我保证没有——”
“张跃民,我劝你说话之前用点脑子。水满则溢,月满则亏。股市疯成那样,国家还会任由它涨下去?”梁好运问:“回头国家调控跌到底,你能忍不住不买?”
张跃民眼中闪过些许惊讶,他跟段老三念叨,去北面办厂,当地政府要是能免费租给他们就好了。正是想着省下一笔钱,等股市跌到底再进。
孰料他媳妇居然猜到了。
张跃民亟待出口的保证说不出来,“媳妇儿,你说掉眼莫钱的钱,我要是不捡,是不是挺傻的?”
“你的意思我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