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僵直的没有知觉,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江景初最终在她的小腹上,停了下来。
掌心温暖炙热。
“还难受吗?”他说。
苏蔓机械地摇摇头:“这样就很舒服。”
江景初缓缓在她小腹上摩挲,仿佛想要摩擦发热。
苏蔓全身都被这细细密密的酥麻填满,她在黑暗里轻轻地吐了一口气。
然后,在江景初惊喜的瞳仁里,她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。
她知道,这一夜,终将不能幸免。
他们会吻的激烈绵长,会像两只迅猛的野兽,交缠在一起,仿佛想要把彼此融进彼此的骨肉里,只有这样才能宣泄,这一个多月没见的萦绕痴缠。
可是也只能是亲吻,即使难舍难分,他们什么也做不了。
可恶的大姨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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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他们一起去海德堡,走在一条小径上,这里葱葱郁郁,旁边是古堡墙垣。
林荫静谧处,有几只小鸟在轻快的歌唱。
苏蔓问江景初:“你怎么会想到带我来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