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强忍着喉中干涩,手中的动作加快,轻而易举地帮她拿下来一只高脚杯。
苏蔓接了过来,小声地低头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江景初又伸出手拿了另一只,这才走去放在桌上。
男人的气息逐渐远离时,苏蔓这才深吸了一口气,平稳心态走回桌前。
江景初已经找到了开瓶器,帮她打开了瓶塞。
“我陪你喝一杯。”他说。
苏蔓看了过去:“你明天……”
江景初将两只酒杯依次倒了四分之一,语气平静:“明天我休息。”
哦,原来如此。
苏蔓接过酒杯,尝了一口,想用上脸来掩饰脸红。
红酒的先涩后醇,在她的味觉泛滥,渐渐也让她暂时忘了其他。
酒过三旬之后,苏蔓开始有些上头。
“喂,江景初!”
苏蔓开始口不择言:“你们当医生的,有没有研制一种药,就是忘记曾经的痛苦?”
江景初心头一动。
他情绪复杂地看向苏蔓,她的脸颊通红透亮,微醺的样子,让他想到了那天,他们的再次重逢。
那天,如果不是她自己送上门来,他也会主动去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