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霜!!”贺滨海怒斥她。
贺从霜有些被吓住了,她从小到大极少受父亲的呵斥。
不过也仅仅是有些罢了,她很快移开眼,不去看贺滨海,所以自然也没看见对方疯狂给她使眼色。
谢沉绛冷冷的勾起嘴角,“这般说来,你是认罪了,很好,省的孤还浪费时间审问你。”
贺滨海扑通的一声就跪下,“太子殿下,小女少不更事,在此胡言乱语,请您看在与您相处多年的份上,勿把她的戏言当真。”
哪怕贺从霜之前再有恃无恐,但此时见父亲这般作势,也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对劲。
但这时谢沉绛开口了,男人的声音冰冷如寒冬时节的河水,“谋害之罪已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实,倘若不加处理,只会让世人觉得孤偏私,使孤失信于百姓与公正,因此孤决定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公示于众”
听到这里,贺滨海脑袋嗡的一声响。
公示于众?
这如何可以?
背负了那等恶毒的名声,哪家的婆家敢要她,这让霜儿以后如何嫁人?!
而很快,贺滨海听见谢沉绛继续说:“既然是心思不正,那就往后十年便让她待在黄道观中吧。”
如果说,方才贺滨海只是脑袋嗡的一声响,那么现在完全是天旋地转。
亏得他是跪在地上,不然铁定站不稳。
十年?
等十年后,霜儿都二十七了!京中哪家的小姐留到这般晚??
而且黄道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