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沉绛:“这是我的字。”
男子及冠时会被长者赐字,贺沉绛今年二十有一,去年便及冠了。
“不归”正是他的字。
比起什么“戎辉”,什么“季子安”,这个表字才是真实的。
颜茵笼眉,喃喃道,“不归”
为何取这样的表字?意头都不怎么好。
颜茵后半段所想的,贺沉绛不知道。他听见面前少女用柔软的唇吐出他的表字,那一声呢喃仿佛化作了无形的翎羽,在心头轻轻拂过。
贺沉绛眸光暗了暗,昨夜香'艳画面再次难以抑制的出现。
深吸一口气,男人别开眼。
不过颜茵只是嘟囔了下,注意力很快又转回银子上。
“二十两银子呢?你、你不能言而无信”颜茵越说底气越不足。
因为她想起这人还真不是个言而有信的,当初初见时这人说他们的关系止步于此,以后不入她房中,谁知道当夜就食言了,然而食言还理直气壮。
气人的很。
贺沉绛失笑,“不会食言。”
说着,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,随即拉过女孩儿白生生的小手,将银票放入她手中。
颜茵不解:“给多啦。”
一张银票一百两。
她只要二十两,且身上也没有八十两能给他。
贺沉绛却说,“我没有碎银。”
颜茵小声试探,“那要不你干脆借我一百两,我两个月后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