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致远一直都知道家穷,且娘亲的病是个吃银子的无底窟窿,他要读书要考科举,也要兼顾娘亲的病,单靠自己是不成的。
所以得
将樊致远的意动看在眼里,贺沉绛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。
从江听雪先前的表现来看,樊致远定然与她关系匪浅。
他倒要看看,倘若这两人凑在一块儿,江听雪还会吐露出些什么信息。
如此,也不妄他大费周章将樊致远从松山县弄到些横县来。
颜茵在厢房里小憇了一个时辰,再醒来,精神好多了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窗外的天光染了几许暖绒的橙黄,想来如今时间已临近日落。
颜茵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,待过最初的迷蒙后,起身把外杉穿好。
才刚系好蝴蝶结,房门便被推开了。
身形挺拔如峰的男人从外走入,瞧见屏风后有模糊的人影晃动,贺沉绛干脆不再放轻脚步。
颜茵闻声连忙把衣服又理了理,确认无不妥后,这才从内间走出来。
贺沉绛语气平静,“明日一早,我们会去枫山。”
颜茵错愕,“明日?”
他们才刚到庄园了吧,明日便要去登山了?
贺沉绛眸光微动,忽然问:“你来时晕车?”
颜茵很诚实,“没呢。”
贺沉绛敛眸,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颜茵眸光微微飘乎,“我能不能重新回答方才的问题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