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面在寺庙里,江听雪用于求福的红带子被吹跑,樊秀才帮她追回。
第二面在书斋里,樊秀才帮江听雪选话本,而江听雪为他画了一些绣图样式给秀才母亲。
两人很是投缘,多聊了几句。
柴阳将这小事一一告之,在他看来,这樊致远跟普通的秀才没两样。
贺沉绛听闻,眉头微拧,“确定他们只是见过两面?”
柴阳:“属下确定!”
这四字铿锵有力,回答得掷地有声。
贺沉绛转动手里的翠绿扳指,若有所思。
他们只见过的两次,如若中间无变故,江听雪的态度绝不会如此抗拒。
所以这变故到底是什么?
落水,然后知晓了未来之事么?
柴阳疑惑,“爷,这樊秀才有问题?”
贺沉绛敛神,“没问题,暂且不用管他。”
“爷,还有一事。”柴阳沉声说,“您上次吩咐京城的人查颜家,方才消息来了,我顺带给您梢上来。”
说罢,柴阳从怀里拿出一花生米大小的黑丸,从外观看,这像是某种药材。
柴阳将东西递过,贺沉绛随手将其放入面前的茶壶中。
约莫一刻钟后,只见投入茶壶的“药材”神奇的膨胀变大,最后竟成了一张被叠起来的纸。
贺沉绛手一伸,将茶壶里的东西取出。
纸张材质奇特,湿水不易破,上面的字亦没有随着被水浸泡而晕开墨。
贺沉绛将纸张展开,这纸上的字极小,若不是眼力好,还真不一定能瞧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