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越星没忍住冷哼道:“别担心,说不定是回去它该去的地方了。”
敢悄悄离开主人这么久都不回去, 本事这么大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荆冉其实也有些担心任越星了。易感期都过去了快半个月了,任越星怎么还是阴晴不定的?
荆冉同样担心小白,他迅速抬眼,又垂眸,“是吗?”
“它很粘人,赶都赶不走……”这样也会走吗?
虽然荆冉动作很快,但任越星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失落,任越星不由心虚起来,“我说错了,它这么喜欢你,肯定不会跑走的。”
凭什么要给狗收拾烂摊子?
自己易感期在床上躺了几天也不见荆冉主动来句问候,精神体跑了就这么难过?明明没有可比性,但任越星还是觉得心里酸涩得不舒服。
毕竟他把荆冉当弟弟对待,是最亲的家人了,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在荆冉心中占据同样首位重要的角色。任越星理所当然的想。
任越星还分不清朋友和恋人之间的占有欲的区别。
“自己离开也比丢了好。”荆冉承认自己会为小白的不告而别难过,但他更希望小白能好好的。
又说错话了。任越星连忙安慰荆冉,“你别担心,狗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铜皮铁骨的精神体能受点伤任越星都要感激让它受到教训的人。
任越星太肯定了,荆冉发觉到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……”任越星沉默了,转移话题,“我们分析一下狗的情况吧。”
任越星问:“你怎么知道狗不见的吗?”
0000觉得小白趁他不在的空虚时间里上位,仗着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,明明一点作用都没有,还能理直气壮和他争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