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着多年的兄弟情,邢丙竟然看懂了任越星在倔什么,他无奈地开口,“荆冉本来是国际高中的学生,因为分化异常修养一年后被转到一中。他家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,总之有了后妈就有后爸,加上一个私生子,谁知道这个分化异常是怎么来的。”
邢丙发挥这辈子讲故事的所有能力,力图将枯趣乏味又臭又长的家庭伦理讲得简洁明了。
义愤填膺地讲完,邢丙偷偷看任越星的脸色。
好家伙,那复杂的样子宛若文学素养的阅读理解题,阅读理解苦手的邢丙表示溜了溜了。
心疼。
所有的情绪消散,只剩下心疼和懊恼。
任越星再一次拉住邢丙,嘴唇微动,“真的吓人?”
被二次勒脖的邢丙:“……”
“真的吓人。”邢丙疯狂点头。
“欠你个人情。”任越星放开他。
邢丙晃悠着脑袋,享受自由自在的快乐,“咦,你衣服怎么脏了?”
“谁拿他当桌垫了?”邢丙凑近一敲,“这怎么还有墨痕?”
“嗯?”
“这里,口袋这一块。”邢丙指点着,“奇怪,好像是一幅画。”
翻过衣服一看,一副简笔q版小人隐于口袋之间。虽然简单,但意外的生动传神,眉目间的神态跃然其中。
q版小人打着球,笑得张扬又帅气。
邢丙一眼就看出来,羡慕极了,“任哥,这是你吧。哪个迷恋你的小o还不死心,给你送小惊喜?”
“这画的是你在打球吧,好家伙,这是被帅到了春心萌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