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高云阔,海风猎猎,她的衣袖和青丝随风翩翩飘舞,直欲乘风而去。
他忽然发现,这额头到左脸有好大一块儿胎记的女孩,其实蛮耐看的,气质独好,侧颜绝美。
他眼底的一丝兴味,让风凛天很是不爽,指头狠狠敲了敲桌面,笑道:“云太子,她是我的女人。”
云晟心头微微一沉,同样心高气傲的他,迄今为止也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够让他稍微感兴趣的女子,今儿好不容易觉得这胎记女孩有点意思,竟然是名花有主?
他有些遗憾和质疑:“你的女人?发展到何种地步了?”
风凛天揽住梵落的腰,笑道:“该做的不该做的,都做过了,只差一个正式婚礼。”
梵落正唱到最后一句,闻言火冒三丈,抬起一脚,狠狠踢了他一脚。
他哎呦一声跌倒,身上伤口裂开,瞬间一身干净衣物便浸染了丝丝血痕,梵落又气又担心,又踢了他一下,才嘟着嘴搀扶他起来:“再敢胡说,小心我阉了你!”
风凛天苦笑看向云晟:“看到没?这就是她平时表达爱慕的方式,简单粗暴,一点都不像她唱歌时努力营造出的婉约清雅假象。”
云晟若有所思,笑着点了下头:“嗯,的确出乎意料。”
梵落正揪着风凛天的耳朵让他乖乖坐下,被云晟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,不觉收回了手,干笑道:“对什么人,就得用什么招,皮痒之人最欠调教。”
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北冥澈忍不住附和道:“对,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云晟眸光一亮,好奇的看向梵落衣袖:“你袖子里是什么宠物?”
“我师父,不是宠物。”
“师父?可否让我一看?”
北冥澈立即转身将屁股对准袖口,傲娇的道:“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