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单独会面，还是参加宴会，想知道对方对你有没有恶意，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对方对视一眼就知道了，过后转开视线也不会暴露。

如果是以前的笑口常开爆珠糖，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还是不能随意使用的，毕竟那么多人，说实话，你身份地位高了，对你有恶意，嫉妒你的还挺多的，如果他们都突然露出鬼脸，他们也许不会尴尬，说不定还是你尴尬呢。

30版就不怕被发现了，很容易试探人。

米贝又算是帮了一个大忙。

“我这几天去参加宴会，倒是发现了不少对我有恶意的人。”季巳旭回来后和季辰阅交换消息：“但是不是因为红鳞也不知道，毕竟红鳞戒断药是不是我们生产的，按理说消息还不会那么快传开吧？”

“那可不一定！”季辰阅翻阅着一份文件，皱眉对季巳旭说：“我早就觉得我们这边基层里有不少对方的线人，虽然地位不高，但他们可能驻扎在戒毒所啊，派出所之类的小地方，我们没有说，他们要是能拿到戒断药的包装，甚至拿到一些药的成分，看构成都能猜出是我们的出品。”

“这可真危险呀。”米贝摇头说。

幸好现在季家人出行都带着保镖，能保护好所有人。

“我有一个想法，”季巳旭思索着说：“不管怎样，他们早晚会知道戒断药是我们生产的，如果我当众表示红鳞戒断药就是我研制出来的，他们肯定会瞬间对我产生敌意，到时候，他们的恶意一定很强烈，从鬼脸的夸张程度也能看出来，那就很好分辨谁是红鳞的销售者了。”

“这会不会有些危险？不行。”季辰阅有些犹豫。

“早发现，就可以早解决。”季巳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