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男孩则对钱多豪带着两个保镖进来有些不满:“你带保镖来干嘛,大家都不放松了。”

包厢中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他们都是年纪较轻的,最大的看上去也不过才18岁左右,穿着打扮却都有些过于成熟了。其中有几个人手在口袋里似乎在捏着什么,脸上显露出些跃跃欲试,却又瞥过钱多豪的保镖,似乎是很戒备。

钱多豪一看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,毕竟之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员,从前看来像是很酷的事,现在他学好后却发现实在是不得体。

钱多豪摇摇头:“我不是来陪你们吸那玩意的。”

他这话一出,包厢里的人就骚动起来了。

“什么意思啊!”

“难不成你真的戒了?”

“不可能吧,这玩意就没谁真的能戒得了。”

钱多豪挥挥手,身旁的这群人就安静下来了,虽然平时大家可以以朋友相称,但事实上钱多豪是这里所有人中家世地位最高的,他真要做什么,不要做什么,别人也不敢真的阻止,只能劝说。

坐钱多豪旁边的那个男生和他玩得最熟,大家都叫他小伟。

小伟看钱多豪真是完全不想和大家一起吸红鳞,就奇怪了:“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着你来了,阿辉他们也说没遇到你,你难道真的可以戒掉?”

小伟是压根不信纳西尔的猜测的,他根本没听说过谁染上红鳞还能真的戒掉。

“嘿,我和你们说,”钱多豪说起这个就得意了:“我有一朋友,送了我一种药,每次犯瘾,吃一片就能解掉了,虽然身体上还会有一点点的难受,但就没有发瘾时那么痛苦了。”

包厢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,都有些怀疑:“你说的这个,难道不是另一种毒?或者本来就是红鳞?”

“肯定不是!我朋友很可靠,他给我的东西可不像红鳞,那可是会损害身体的!我现在是再也不会吸红鳞了!”钱多豪翘起了二郎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