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利川收起玉简,也没想着容绒会真的收下。不过她以为她不收,他就没办法将这个玉简放到她身上了吗?
想要摆脱他单独去见鸣梭的人,做梦!
梵利川紧跟了上去,就看见容绒在一片石林中穿梭的很快,东张西望的走动,时不时的采集一些魔域独有的草药。
梵利川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跟着,这一走就是一整天。
容绒这一天似乎什么也没做,真的就是在采药草,到了晚上,还特意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躲起来睡觉。
梵利川坐在容绒身旁,瞧着她翻出毯子、被子仔仔细细的铺好,像只小猫一样窝了进去,还顺便在身旁点了一堆篝火。
“至于吗?这里夜晚的寒风也没有那么冷,又伤不到你,何必花时间在这里休息?”梵利川冷硬的脸色在红彤彤的火焰照耀下像个红面鬼一样吓人。
容绒再次裹紧了被子,“谁不知道魔域夜晚的冷风能杀人?伤不到我也会冷的好吗?再说我干嘛要大晚上的去采药?又看不清楚。”
采药、采药、采药!你难道不应该想办法去找鸣梭接头才对?深更半夜难道不是最好的时候?
梵利川盯着容绒的背影,暗红色的眸子满是冷飕飕的阴寒,席卷而去。
第二天,容绒继续昨天的行动,又是什么也没干,就在周围绕了几圈,然后又在原来避风的小山洞睡觉了。
梵利川很沉得住气的没有说话,他就不信,容绒会一直这么折腾下去。
然而事实证明,容绒拖延起来,比他要狠多了!
第三天、第四天,一直到第五天,容绒除了采药就是采药,还是就在一片绕圈子。
而他派出去的人只有一个发现了敌军的踪迹,那个被发现的魔兵却没能生擒,在被追杀的途中不小心碰到了野外魔族给吃了。
梵利川终于等不及了,“林炼药师,你可知道我们时间有限,不可以在城外耗费太多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