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叫,一路跑,大声豪气的变换着千万种侮辱性的外号骂着她,终于发泄了他憋了这么多天的怨气,还惹来路人的张望嬉笑,他在路上一蹦一跳,把自己挂在她的肩头,任她脸色难看的像便秘,推也推不开他。
食堂的饭菜被他扁的一无是处,吃了几口就坐那,什么也不吃了,问她:“你确定这是给人吃的吗?你整天就吃这个?怪不得瘦了。”
她呼噜呼噜的吃着面条,抬眼问他:“你怎么来的?”
“坐火车啊”
“旷课?”
“没有!”
对面闪过不信任的眼神,他解释道:“学校放一天冬储大白菜的假,再加上周六周日,基本就够我一个来回了。”
“你没背个包来?”
“没有,我是从学校走的,什么也没带,放学当晚,我就走了。”
“这么远,你还来干什么,车费那么贵。”
“谁像你!小气的要死!你攒了一大顿钱,留着它还能下崽儿啊?”他不悦的瞅瞅周围,看看别人都在吃些什么。
“你少贫。”
翻翻白眼,“我本来还能早点来的,第一次坐那车,路也不熟,到了沈阳太晚,来这儿的车没了,这不耽误了一个晚上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