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今日失仪,罚禁足一月。”曾远只是看了她一眼“殿下这是何意?警告臣妾?让臣妾对她一县君礼让有加?”薛芳年此时看着竟有些疯魔“你今日做了些什么还用孤一一陈述于你?”
“是啊,殿下与萧县君在长廊私会,臣妾也只是当不知道。”
“太子妃!你今日宴席上纵容那些人胡言,自己权当听不见?”
“殿下就是要护这萧画眠?她那身边的刁奴让臣妾当众难堪,臣妾可都没责罚!”
“你还想责罚?你有何资格责罚先皇后的教习嬷嬷?!”
“呵!无论是谁的嬷嬷,我都是主子……”
“你给孤闭嘴!孤看你是魔怔了!”
“这不都拜殿下所赐吗?”
“滚下去!禁足三月!”
有下人进来将薛芳年带出书房。
“来人!”
“奴才在,殿下有何吩咐?”
“去寝殿将孤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偏殿去!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除夕夜里,太子府上没有丝毫过年的氛围。
曾远并没有想为难薛芳年,可薛芳年明显是担不起先前同她说的太子妃之责,两人之间根本无法交流。
第二日,皇帝召太子进宫。
太和殿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