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管你是谁的表侄,报上名!”孙大人心里清楚,这跪着的是表侄,可站着的是县君,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。
“爷林健!”肥胖男子很是不屑
“孙大人,容我问他几句。”萧画眠开口
“萧县君您问便是。”孙大人笑着说
“你方才在歌坊内强抢民女,可知罪?”萧画眠冷声问道“原是县君啊,我说谁那么大气派,还带着兵。爷不知罪!爷抢不抢民女与你何干?!怎么?想让爷抢你吗?”那男子猥琐笑着答“你到是放肆的很,来人,此人对本县君不敬,打二十板!”
萧画眠的吩咐可是禁卫军亲自执行
禁卫军接过衙门的板子,两人按着,两人打
二十板下去,这男子没想到萧画眠真敢打,更是破口大骂!
“竟然敢打爷!真是不想在京城待了!”明明已经趴在地上了,仍是嘴硬江逢看着眼前的场景,没想到这县君这么“爽快”,为自己先前的怂感到庆幸“本县君听你这口气,以往可做过不少这种事啊。”
“哼!是又怎样!爷抢人的时候,你恐怕还是个奶娃娃!你这贱……”
“住嘴!”又是一声令呵,来人是一男子,看上去也是风度翩翩。
“在下林白久,特来为表兄赔罪。”林白久向萧画眠一行人行礼“这是你表兄?你想必是丞相家的公子了,你可知你这表兄在京城作恶多端,以抢民女为豪?不知是丞相家的家教向来如此,还是丞相大人有意包庇?”
林白久看着眼前的两位带着帷帽的女子,一位车夫装扮的男子,还有两位穿着像是丫鬟。方才说话的女子气度不凡,想必就是萧县君,另一位应是她朋友。
来的路上,已经有小厮告诉林白久事情经过了。这位表兄真是无恶不作。林健母亲是林相的亲妹,林健幼时父母就因意外离世,林健在其父家不受待见,成日里被欺负,本是贵公子却像野孩子般晒得黝黑,林相后来才将他接到丞相府,并改姓林,许是一下子成了丞相的表侄,让林健养出了欺男霸女的毛病。可因着也是林丞亲妹妹的孩子,自小失了双亲可怜,只能四处为他料理烂摊子。今日小厮来告知林白久时就说,林健得罪了萧县君,县君派禁军将他押到京兆府了。林白久才急忙赶来,刚来就听见林健破口大骂,赶忙打断。